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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病態的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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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病態的癡迷

阮糖左邊牽著一個崽崽,右邊牽一個崽崽,邊說笑,邊走出校門外。

可一雙昂貴黑色的皮鞋,出現在眼底。

擡頭往上看,就看到顧少言陰沈的眉眼,眼底爬滿了紅血絲,死死地看著他。

待視線轉移到阮糖牽的兩個崽崽,神情錯愕,甚至眼裏隱隱泛紅,閃過淚光。

顫抖著手,想要觸碰兩個崽崽,“你們叫什麽名字……”

阮糖護著兩個崽崽,往後退,神色十分慌張,驚恐又慌張。

他怕,他怕顧少言會搶走兩個崽崽……

察覺到阮糖的心思,顧少言的臉色瞬間陰沈下來。

“麻麻,這個大叔,為什麽一直看著我們呀?”

阮清歪著頭,搖晃著阮糖的手。

拉回了阮糖的思緒,穩了穩心神後,牽緊兩個崽崽,可聲音還有些顫抖。

“可能這位大叔認錯了,我們快走。”

連忙帶著兩個崽崽走,可擦肩而過的時候,溫熱的氣息靠近。

顧少言陰沈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我們該好好談一談,要不然,我不介意,直接讓兩個孩子認祖歸宗,回到顧家。”

剎那間,阮糖渾身一僵,臉色蒼白,轉過身來,看著顧少言,怒目而視。

“顧少言,你到底想幹什麽?”

顧少言目光陰沈,一字一頓道。

“我再說一遍,我們該好好談談,要不然我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

顧少言的目光落在兩個崽崽身上。

阮糖徹底慌了神,緊緊地護著兩個崽崽,彎下腰來,交代阮城。

“城城,和司機叔叔,看好妹妹哦。”

阮城點了點頭,看著顧少言的長相和麻麻行為,若有所思,猜測到了一些事情,沒有說出來。

聞言,阮清就有點不樂意了,攥著阮糖的衣角,不滿地嘟嚷。

“那麻麻呢?”

“麻麻待會再過來。”

阮糖揉了揉崽崽的發絲,示意校園門外,正在等待的司機,過來照看一下孩子。

待司機恭敬地點了點頭後,阮糖跟著顧少言,來到了不遠處的車裏。

奢華的勞斯萊斯,車窗不僅能夠防止別人窺看,也能隔絕外面的聲音。

坐在座椅上的阮糖,攥緊了自己的褲腳,主動開口。

“顧少言,你想談什麽?”

“那兩個孩子是我的,我們可以覆婚,去國外正式的領證結婚,兩個孩子不能沒有完整的家庭。”

阮糖反問,直視著顧少言,隱隱帶了些譏笑。

“顧少言,你覺得,現在的我照顧不好孩子麽?給不了孩子美好的生活麽?”

顧少言目光掠過阮糖,沈著聲。

“可論家世,顧家作為頂級的豪門,所積攢的人脈,金錢,是普通人一生也難以企及的高度,也是無數人頭破血流也要沖進的豪門。”

現代社會上,永遠存在著階級的差別,甚至有些人,從一出生起,就站在了別人幾輩子,也無法到達的高度。

豪門世家,所代表,不僅僅止於積累的財富、人脈、圈子、還有社交禮儀。

小到餐桌禮儀、日常的談吐,大到日常的行為標準。

越到上層社會,就會越發現,夫妻之間的稱呼。

往往會是“先生”、“夫人”,再不濟也是愛人之類的,還有日常的打扮談吐禮節。

普通人可能會覺得是繁文縟節,多此一舉,可同樣,在上流的人們,也會覺得普通人的行為俗不可耐,粗鄙。

自古以來,階級分化、差別都存在。

迎著顧少言壓迫性十足的目光,阮糖笑了笑,眼裏帶著光芒和希望。

“顧少言,你太自傲了、高高在上了,無論是婚姻,還是其他事情,你自認為,都能勝券在握,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可以靠自己。”

以前的阮糖,嬌軟可人,就像個菟絲花,緊緊地攀附顧少言。

可如今的阮糖,事業混得風生水起,會配音、會寫書、會翻譯……

憑自己就可以活得很好,眼裏的自信光芒,是顧少言從未見過的神色。

似乎,阮糖也離他越來越遠。

莫名的,顧少言有些心慌,他想抓住阮糖,讓阮糖留在他身邊,也只屬於他,無論用什麽手段。

太陽穴越來越疼,突突地跳,每一根神經似乎都在叫囂著瘋狂、暴虐。

雙眼越來越紅,猩紅的血絲,漸漸張裂在眼球裏。

甚至耳朵裏,似乎還回蕩著阮糖說的話,“我可以自己,活得很好……”

“夠了!”

顧少言死死地拽住阮糖的手腕,纖細凝白的手腕,被拽得生疼。

“放…放開……”

阮糖瘋狂地掙紮,終於掙脫了顧少言的禁錮。

可不料,下一秒,下巴被大手死死地掐著,如同鐵鉗死死夾著。

“唔…咳…咳咳……”

冰冷的不明液體,強制地倒入口中。

阮糖被嗆得飆出眼淚,喉嚨發癢,許多液體都溢出來,打濕了領口。

穿的是輕薄的白衣,打濕的那部分,濕答答地貼在領口。

更襯得纖細的脖頸,瑩白如玉,似乎,輕輕一折,便能折斷。

顧少言眸色越來越幽深,似乎有洶湧的情緒,在瘋狂的湧動。

緩了緩後,阮糖眼圈一點點紅,暈染開來,氣得唇瓣發抖,直視著顧少言。

“你個混蛋,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麽?! !”

顧少言似笑非笑,微微俯身,在阮糖的耳邊,溫熱的氣息,漸漸噴灑出來。

“別著急,藥效會很快釋放出來。”

激起了阮糖的雞皮疙瘩,阮糖糖狠狠地推開顧少言。

可還沒來得及,邁步,就被一股巨大的拉力,狠狠地扯了回去。

重重地撞上顧少言的胸膛,腦袋磕到了座椅上,頓時頭暈腦花。

視線朦朧間,阮糖看到了,顧少言的臉色徹底陰沈了下來,像是兇狠血腥的野獸,死死地盯著他。

“你想逃?”

甚至骨節分明的手,欲要拉開拉鏈。

阮糖一驚,臉色發白,渾身都顫抖,“你踏馬的,是個畜牲麽?”

“那又如何?”

顧少言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勾唇笑了笑,看著阮糖驚恐的目光。

如同看著自己的寵物,一點點瀕臨絕望死亡。

可他卻莫名的,更加興奮瘋狂,還帶著病態的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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